做了場戰爭的夢,夢裡現實中的人皆出現,似乎是流離失所的奔逃,不斷的離開,相遇,片段與疏離。
有時候,我會很刻意去想,究竟那在解讀或是提示著什麼,是一個了結或是怎麼呢?印象深刻的夢,不多,但有時候,只要一個就足夠沉重,應該是自己與自己的事情。
夢不是在一天的結束,是一天的開始,沒有回憶的人作夢嗎?
為什麼空虛呢?不滿足著什麼呢?不會回答這個問題。聽著旁人解讀著的我,很陌生,卻也很能理解,原來,這些事情造就了詮釋的內容,不是為了後頭的結論而活的我,不知道會走到哪裡?
為什麼年齡越長,越對於跟自己相處越來越能多份了解呢?有時候就像是跟自己相當靠近,屬於心知肚明的那種,在誰身上索取那些需要,從自己身上又流出什麼。
說著這一整年自己的變化,我講著我的事情,卻像是別人的聲音,情感沒有少一分,卻也沒因而多出什麼,只是透過那個東西看到已經過去的,屬於自己長出來的又多了那部分。
彷彿越來越是清晰的脈絡,能夠不假思索的對信任的人說話是很好的事情,有時候只是靜靜的聽,也就夠好了,時間會說出某些感應的,如果人與人短暫的相逢裡,還是不斷保持距離,那又何必花時間相遇?
夢
Saturday, 22 December 2007
Label: 無病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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