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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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和高中同學和老師聚餐。坦白說,這些日子我和他們是生疏的,可是今天氣氛卻是意外的融洽。

高二那年我選擇了理組班,在那一年,我身兼班代、學生會、畢聯會幹部以及社團幹部。我以為這樣能讓自己在推甄的時候更有籌碼。高一時成績還能在班上前十名,可是高二後成績一落千丈。外務過多如我,幾乎很少待在教室與同學上課,甚至連生物小老師的工作都總是還要請人代勞。我記得有一次要解剖青蛙,不過對於這種不甚討喜的動物,我實在沒有勇氣跟牠"親密的接觸",課前小老師都必須身先士卒的先學如何解剖,實習那次的解剖都是由和我一組的女同學操刀,我只在旁搖旗吶喊。後來課堂上的示範解剖,我還乾脆請班上同學代勞,自個兒又忙外務去。離題了,重點就是在高二的那年和班上同學互動的記憶過分的簡單,不過後來有連絡的,卻也是高二的同學們。

因為即將赴澳,H同我說"大家了好久沒見了,我們就幫你辦個告別式吧!!"這傢伙老是不正經,但我心底卻知道,他們是認真的如是想。即便這幾年都是在網路上碰到他們,但已往的友誼似乎只有增無減。

許久沒見面,很多人的面孔我其實還是記得的,可是要我叫出他們的名,可真一個辦法也沒,像個花花大少似的,每個人我都"寶貝!!寶貝"的叫,見了面打打捶捶的就又熟識起來了。可不是嗎?只要氣味相投,甚麼尷尬無言的也怎麼也不會發生。

不過最讓我訝異的是,同學們連老師都請來啦!!我可是完全被蒙在鼓裡,見到老師沒想到她對我還是有印象"你怎麼變那麼多!?"我同老師說這幾年的轉變,她笑笑答道"我感覺得出來"。

猶記得那年我決定轉組,老師多次找我面談,她是真的了解我情況的,雖然她數次要我再試試,不過既然目標轉移了,那麼這樣的決定就是必要的。後來幾位同學請老師把我留下,希望她拒絕我的申請,聽同學的轉述,她說"柏允就像是我的小孩,我也很捨不得,可是現在我會支持他,有一天妳們會知道這樣才是對的。"當時,我感動的流下眼淚。

我相信每一個人都是一種化學元素的組合體,並且是可變不穩定的,因此,彼此情誼取決在當下的作用,而非某些定見。 也就是說真正的友誼不是由時間或者理由累積而來,而是心與心之間的感應,也絕對沒有一定的規則可言,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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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時提醒自己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 摘自孟子(告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