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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我的眼睛,整排濃密眉毛依附於完美的內雙眼皮下,淡咖啡色的虹膜形狀異於常人的破碎讓"小甜甜"的外號伴隨我大學的日子,那是我臉上最美麗的器官。我的眼睛不會說謊,但這麼說也不盡然正確,該是說我的眼神,能依心之所向,呈現出來的,就是真真切切的模樣。
人與人之間的互動經常是這樣的,知道某些缺憾裡想得到的什麼,從眼神很容易就看得到,再堅強武裝,即使是充分吸收世故文化的眾生,也都一樣,當我凝視到屬於自己想追求的某些素質潛藏在某個人身上時,我再也不能從他身上移開,然後忘記,我可以感覺到吸引的那種素質對人產生很大的影響,整個心都被牽引進去那個空乏的無底洞。
有時候我常覺得我是那種什麼都可以不要的人,萬般豁出去的性子,我並不常與人爭辯,但嘲諷的口吻卻表露無疑,從我的私生活中看出我的為人,是那麼細緻而體貼,我對於我所欣賞的對象可以給予的關懷程度,簡直可以說像是一種信念一樣,把對方隨口的口吻賦予無限的感情,超過了尋常的態度,那像是把某部分被自己宰割或隨生活折磨後流盡的東西在那人身上賦予無限的寄望,可以看到我的希望,只有在那個時候的流露,透過雙目,心底的念頭就會被赤裸裸的看穿。
與人交談,眼神和眼神的對視,於我,是困難的。感情豐沛的個性,表現出來的,說出口的,卻遠遠不如實際的十分之一,你不會知道我真實的想法,只要不看我的眼神。我鮮少向人訴苦或是求助什麼的,那是一種孤傲的特質,總認為男人就該扛下自己的擔子,一旦向外求援,就等同是承認自己的無能。然而眼神不會騙人,所以常常漂移著試圖閃躲他人的觀察與檢視。
人的確無法那麼確實的在自己失去的部分渴望由誰來補充那個部分,那些在生活中緩慢形成的紋路,被咬掉一口的軀體與心靈,意識到後,令人感到艱苦,並不是說現在無法追求到某些具體的東西,而是當時的不得不,讓自己相信失去了某些曾經擁有的,並且,本來以為自己拿的回來,或是可以重新去創造,然而,越去填滿那個憾,就越猙獰,越感缺乏,繼續不斷的增加份量。好像無限期延長當時的遺憾。於是那些漸漸失去的記憶力,就集中了一種思想。
盤旋幾天抽象的概念,這些,大概就是我想說的吧!!
眼神
Monday, 26 November 2007
Label: 關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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